close
下午在資電館繞了兩圈,地下室鎖著空寂
幾處公開廊道放置了桌椅,擺上道具
也想著該結束了或許也才是開始。
之後偷偷潛進數學系在一樓的教室,相當奇妙
短短寬寬的教室有大大的投影幕
將椅子倒轉,躲在窗戶觀察人群
我暗紅色的外套與桌椅的顏色契合
而龐大的黑板上空無一物。

於是我穿越狹小的走道,在等待考試的人
一起目睹下畫了一個笑臉,眼睛黑黑的。
滿滿的,綠綠的水流在空氣中凝結
在暗處拉上了白布條,並且坐著
我能夠思考的僅止於此──地點與聲響
同時在空間中交錯,而我拉著平行的繩索
亦步亦趨

五樓燈光明亮,坐我對面的男孩
很愛將物化融掉,變成條條碎紙
彷彿將算式經過濾過器一樣
只剩下來回箭頭。
我的理解只剩一半,構句
與用詞都尚未想好
而我已經倦了,已經
站在十一月的樹下望著滿樹花瓣
被風吹得旋飛起來,像晚間
我終於聽見一首純淨的歌
一個標題。

Rip Van Winkle的名字一直被我弄混
Mary Rowlandson被抓走之後一直披頭散髮
而完工的閱讀筆記甚至沒有時間潤飾。
哎,去聽一張很久沒出現的光碟
看一部法國電影並且充實地奔跑。

處在這種情境下會緊張哪。
尤其是當咖啡已然引用過量
(要注意那個單字一再出現,請圈起來)

寫考卷時橡皮擦出走了,
睡醒時夢消失了,
離開時正要回來。

我沒有紀律,但
指甲剪好了。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clover04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